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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Archive photography seemed to me to reflect a bottomless well, waiting for someone to look into it and understand it."
- Vitas Luckus
“对我来说,老照片就像一口无底的井,等待着有人往里察看并探寻它。”
- 维塔斯•卢克斯,立陶宛摄影师

遗失的片段,在历史长河

照片信息:

希腊反法西斯武装小分队的小女战士们在演练,1944年,Kostas Balafas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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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RTON:

某本日记,第三十七页

(接上页)……包括她在内,好多孩子哭了鼻子。萨烈卡先生虽然为此大发了一通脾气,却没有过多的责骂我们。

“你们还小,这样的演习嘛,是困难了一些。”他一边叹气一边这么讲,语气很是有些焦躁不安。

接下来的半天,我们所有人都怀着忐忑的心情,等待着可能出现的,不太好的消息。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   “得再架把劲干才醒呀,菇凉们。”在吃晚餐的时候,萨烈卡先生闷闷不乐地啃着硬面包,照例地说些鼓励我们的话,因为嘴里塞满了食物,他说的话很不清楚,“档的伟来可在尼们小同志搜里!”

这时我抬起头,朝他看了一眼,想仔细听听他在讲什么。可他腮帮子鼓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滑稽,于是我就忍不住笑了两声。没想到他立刻虎着脸吼了起来,这次的吐字可很清晰了:“亚特兰特!大孩子更要以身作则,吃饭就吃饭,不许笑!”

   我被他吓到了,真的害怕的不行。他吃进去难道不是面包而是火药吗,怎么这么大的脾气?以前的萨烈卡先生明明是温和又友好的。到底怎么回事?

   “我明白了,先生,对不起。”我愣了一会才给他道歉,他却摆了摆手,“唉,亚特兰特,我也不能对你们过度严苛了。想笑就笑吧,我的样子看起来很滑稽吗?”

   还没等我们回答,他却自顾自的从大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,眯着眼睛看了一会,“啧,我长的是挺滑稽的。来!大家都过来看一下!”他把那张照片举过头顶,“这是考斯塔司先生在早上为我们拍的,我觉得看起来相当不错,充分体现了我们的……呃,活力!”

   周围的孩子们本来被他那一下吓的鸦雀无声,这下子可全部涌了上去。大家从他手里接过照片,一开始还是传着看,到后来就变成抢了,时不时的还会有人尖叫一声:“呀,我在这儿!”或者“你抓我头发了!”

   我从娜娜手里抢过照片,没想到我就站在照片正中,手里杵着那柄木质的“波波沙冲锋枪”,看着镜头的表情蠢得不行……不过好在萨烈卡先生的表情更滑稽——他把眼睛给闭上了。我本来还想多看两眼,照片却又被伊莎给夺了过去,我不喜欢她。而在那之后,我再也没见过那张照片。

  还有,关于今天中午的……(翻页)

 

信件,《致我的好同志罗曼》,残页

  (残缺了半张信纸)——都无权对此发表过多的意见,但你也懂如今我们面对的情况。这并不乐观。

  在此之前,我的好同志,好兄弟,我得向你说一件我羞于启齿的事情:我今天发了火,还是向着那群孩子。这并非是为我自己找借口,但我那时实在是太难受了。好不容易,来自省会的考斯塔司先生,愿意为我们拍一两张照片。这是个宣传的大好机会,也是个为大家打气的大好机会,你想想: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好,这不假。可实际呢?我们的党面临着内忧外患的处境。我们的孩子们吃着硬面包,过冬的棉衣也难以搞到。他们的父母愿意让他们参加我们的小鹰分队,这是对我们的信任,也是对革命的信任,但我们能为他们做些什么?

  啊,我这臭毛病,话题又跑的老远了,事情实际上是这样的:为了给康斯塔斯先生,以及和他随行的要员们留个好印象,我在中午安排了一场孩子们的演习。我太急了,演习过程有些难度,结果漏洞百出。然而我却把情绪发泄在了孩子们身上……在晚餐时我甚至吼了亚特兰特,那个我曾和你提到过的,年龄最大也最聪明的女孩。

  现在回想起来,我应当被狠狠揍一顿才好。可我现在面临的困境无人倾诉,只好给你写这封信,回信的时候你可不要留情面,该怎么批评就怎么批评,这样我也多多少少能好受一些。也能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
  (残缺了一块)

那张照片我随信给你寄过去了,老实说我被拍的挺滑稽,你可不要取笑。当然,这都是次要的,还有一些工作上的问题我需要找你讨论,在下面我会——(以下的内容都遗失了)

 

照片,没有名字,早已泛黄了

【——END——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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